只要司念不哭就行了 ,他被骂一骂,打一打,咱们不丢人。
他就是怕了司念,怕面前的女人。
司念瞧着封行戳,对着封行戳说道:“你一来就你发脾气,你不是要睡我吗?你怎么不睡啊,来呀,衣服脱了啊。”
司念气急了,上前去扯封行戳的衣裳。
军衬的扣子被扯散了好几颗,封行戳也没顾得上,搂着司念,任由着司念闹腾着。
虽然司念已经是个四岁孩子的阿妈。
可是你瞧瞧,这样子,哪儿像个当阿妈的人,自己还是个孩子。
“是我不好,我不该不听你解释,你现在解释,我都听着呢,别气坏了自己。”封行戳对着司念哄道。
许是封行戳服软了,司念发了脾气,一时间软了不少。
“你把我司念当成什么了,是个男人,就能跟的人吗?你是在骂我…”司念气急了,咬牙说道。
封行戳直接打算司念的话:“不是,我没有那样想过,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。”
司念对他,一贯不冷不热,对着傅侗川说说笑笑。
封行戳怎么能不气呢,怎么能不嫉妒呢?
那是他做梦都想看到的一张小脸,傅侗川轻易就看到了。
他当时特别想挖了傅侗川的眼睛。
“我之前救了傅侗川,跟傅侗川约好了,今日他给我诊金,我才带着小慢去见他了,他要我一起吃饭,我拒绝了,他拉着我,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司念对着封行戳说道。
不管现在她和封行戳什么关系。
她都不希望封行戳误会了她和傅侗川。
原本就没有的事情,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清楚。
封行戳这才知道,司念和傅侗川之间还有这么一件事儿。
之前没有听司念提起过,怪不得司念会单独见傅侗川。
封行戳看向司念,伸手拨开司念垂下来的头发,眼底满是宠溺:“是我不好,没问清楚,不生气了。”
司念看向封行戳没有说话。
封行戳伸手把司念的衣服给拉上去,扣子都崩落了,衣服再次散开了。
似乎在嘲笑着封行戳。
司念不说话,心说,你有本事把衣服扯破了,你还往上拉什么?
“司念,我和你说,傅侗川不是什么好人,你知道,他二十岁就坐上了南和商会的会长,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?”封行戳目光直直的看着司念,忽然多了几分凌厉和认真。
顿了顿,不等司念说法,封行戳再次开口:“他手上的人命,不比我手上的少。”
只是一个从商,一个从军。
傅侗川看似温文尔雅,可是傅侗川身后的那些个冤魂,不要太多了。
他们都是一类人,都是踩在白骨上的位,谁也别说谁无辜。
只是傅侗川善于伪装披着层皮,戴着层面具而已。
“我知道,我知道他是什么人。”司念对着封行戳说道。
封行戳不说,她也知道傅侗川这样的人,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第一次见傅侗川的时候,她便知道,如果不是小慢。
她未必会出手救了傅侗川。
封行戳伸手捧着司念的脸,逼着司念看着自己:“知道就好,离他远点。”